裴聿琛眸光轻闪，没有追问。
他看了一眼时间，“排练结束后我送你回去。”
好不容易腾出来半天的时间，沈清棠要跟着走好几遍，结束后天差不多已经全黑了。
“多谢裴总好意，但我结束后还有约。”沈清棠将滑落的围巾重新搭了上去。
“有约？”裴聿琛声音暗哑，似是有些疑惑。
沈清棠点头，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排练结束后的第一时间，她拒绝了裴星来一起吃饭的请求，让司机开车到了三环外一家私密性好的餐厅。
她没有骗裴聿琛，她是真的有约了。
“沈小姐，好久不见。算算时间，有五六年了吧。”
——说话的人叫赵阳，是帝都最有名的私家侦探之一。
他最出名的不是因为能查到多么隐秘的事情，而是因为嘴严，就算是进去了也不会泄露任何与雇主有关的消息。
沈清棠微微一笑，取下了帽子、墨镜和口罩。
她深吸一口气，“一晃就过去五六年了。”
“是啊，当时你还没上大学呢。”赵阳轻轻一笑，“我没想到你会再次找上我，还是因为上次的事情？”
沈清棠摇头，“不是，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个人，不知道能不能查到。”
“这个你放心，只要钱到位就没有什么查不到的。”赵阳靠在了沙发上，姿势慵懒，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次要查谁？”
“裴聿琛。”
“谁？”
“裴聿琛。”沈清棠重复了一遍。
赵阳倒吸了一口凉气，笑容僵持在脸上，他缓缓坐直了身体，“沈小姐，我虽然爱钱，但也不是什么钱都敢赚的。”
沈清棠歪着头问，“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赵阳沉了一口气，“裴聿琛身边的保镖有十几个，暗处也有保镖。以前有一位公司负责人想和他合作，想要查看他的行踪，派人跟踪他，结果被他一起给送进去了。沈小姐，这件事恕我无能为力，你也小心一点吧，他不是我们普通人能够招惹的。”
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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