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在一处。
难怪初到盛京时,谢今朝曾经起了把他托付给薛念的心思。
而且这些天以来,他总是隐隐约约觉得,沈燃和薛念之间,似乎根本就不是其他人所看起来的那样。
甚至只有薛念在的时候,沈燃才会显得不那么清寒冷冽。
点心和小菜几乎只有谢长宁和扶摇在吃,酒坛却很快就一个接一个的空了。
赵元琅以往很少喝酒,又兼之心里烦闷,只觉得脸上滚烫,最先有了醉意。
薛念却只做未觉。
他同赵元琅喝过一杯,紧接着又笑嘻嘻的来跟沈燃碰杯。
沈燃似笑非笑看他一眼,缓缓和他碰了杯。别人看薛念或许是长袖善舞、游刃有余,可是他却明白这个人当真是绞尽脑汁的不容易了。
既知世事难两全,还非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喝得是双倍的酒。
承担的自然也是双倍的压力。
沈燃微侧头,向着面容冷峻的少年举杯,笑道:“元琅,这杯朕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