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沈燃情绪的异常,薛念轻轻抿了抿唇,他没有挣扎,也没有立即说话。
沈燃掐住他脖子的力度非常刁钻。
有种难言的压迫力,让他没法轻易挣脱,可也没让他感受到什么窒息的痛苦。
就是喉结与虎口的轻微摩擦难以忽略。这位置实在太敏感,叫他心里忽悠来去,总不安生。
哪怕拼命逼着自己目不斜视,薛念却还是忍不住再次打量了沈燃一眼,他墨发披散垂在枕上,鼻梁高挺,唇色殷红,眉眼间比起幼时的惊艳昳丽,更添了几分俊朗英挺。
其实这张脸真的非常占便宜。
只要沈燃愿意,很容易让人心软。
就比如……现在。
虽然要害被他抓在手里,可是薛念还是难以抑制的替他觉得难过。
尤其是在沈燃亲口说出“药人”两个字的时候,薛念感觉心里就像东西被什么扯了一下。
但是这种难过又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相处这么久,薛念自然也心知肚明。
以沈燃的性格,绝对不会愿意接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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