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就是能被随意碾死的蝼蚁。
要听话。
但不能怕。
也不能痛。
想到这里,沈燃极轻的笑了下。
明明冷汗已经顺着下颌滴落,在少年脸颊处留下一道微微反光的弧度,他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这种撕心裂肺的痛:“可我如今是大祭司的奴隶,取悦您就是我的本分。”
此言一出,大祭司不由得愣了愣。
她嘴角几乎是不可抑制的扬起来,发出了一声沙哑的,似是而非的笑。
这个笑牵动脸上肌肉,使她那张布满了疤痕的脸变得更扭曲了。
下一刻——
锋刃割裂沈燃的衣服,毫不留情的在他身上留下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顷刻间涌了出来,一滴滴砸在地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与此同时,女人冰冷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用荆棘刺打他足心三十下,然后带到药池去。”
话音落下,她又看向倒在地上的少女:“至于这小贱人,扔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