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其他人都被带出去了,只有这少女还像破布娃娃一样被两个满脸横肉的药奴架着。
她满脸都是血,牙也掉了几颗,看起来滑稽又狼狈。
一双大眼睛中的惊恐更是宛若实质。
须臾的沉默后,沈燃再次将手放在了腰间。他抽出匕首,眼睛也不眨的割掉了脚踝处的一块皮肉。
正是那少女刚才碰过的地方。
鲜血顷刻间就流了出来,看起来触目惊心。而沈燃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的神色来,他甚至还笑了笑:“您说过,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东西。”
少年样貌惊艳昳丽,即使身处于这样压抑、这样扭曲的地方,也不曾有半点儿显得卑微胆小或者懦弱。困境非但没能压倒他,反而养出了他一身宁折不弯的铮铮傲骨。从他的身上看不见阴郁,也看不见恐惧,只有满腔孤勇。
可盛放在枝头、过于美丽的花,总会有人嫉妒,总会有人想摘。
大祭司站在原地,冷眼看着沈燃的动作,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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