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迷人。
还没喝酒,倒先有了三分醉意。
沈燃冷着脸把手从薛念的手里抽出来:“什么时候醒的?”
薛念笑了笑,眼睛里满是灵动飞扬的狡黠:“陛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那股不正经的劲一上来,这人似乎就不能好好说话了。
沈燃无比沉默的盯着他,企图用目光在他身上戳出十七八个窟窿。
这样的目光要是落在别人身上,那下一步必然是跪下磕头赔罪了。
可惜薛念完全没这个觉悟。
他还是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满脸无辜的道:“陛下出去没多久臣就醒了,陛下自己出去逍遥,却留臣画地为牢,臣有心出去散散心,却又不敢违背陛下命令,害怕陛下生气,一整晚都辗转反侧,实在是睡不着啊。”
就像沈燃能在深情和冷酷之间转换自如,薛念也能在成熟稳重和孩子气之间转换自如。
偏生长得好看还真的可以为所欲为。这种别人做出来绝对翻车的表情动作,薛念做来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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