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燃一直没什么表示,既不同意让薛念过来,也没出言让自己退下,亲卫只得战战兢兢的补充道:“臣看少将军的脸色不好,他又跪在风口,倘若真在此等上一夜,怕是伤势又要加重。”
此言一出,沈燃终于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虽然摆出了最真诚的态度,但他眼睛中深藏的阴煞戾气却分明没有半分消减,导致身上气势也柔和不下来。
冷寂如雪,似凛冽刀锋。
狼居心叵测披上张羊皮,没留神眼睛还是有破绽。
亲兵不明所以,可心里就是莫名感到一阵发毛,他膝盖发软,“噗通”一下跪下了:“臣失言!臣有罪!”
沈燃愣了下。
哪怕完颜靖已经被薛念给削成了人彘,可那个人对他造成的影响也早就渗入身体发肤,时常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
寒风扬起鬓边垂落的发丝,大病未愈,薛念跪了没一会就开始觉得头重脚轻。
从前这些算得了什么呢?
就算没吃没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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