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仿佛于无声处听惊雷,沈燃瞳孔皱缩。
连薛念的声音落在耳中时也变得有些飘渺了:“只可惜,就像我最终都没有走到戎狄皇城一样,沈建宁当时竟然也没有选择我。明明我都已经感觉到,他对我的宽容渐渐没从前那样轻易了,有时候我也会想,难道我跟你就真的注定错过么,怎么我的义气,在你这就用不出去呢?”
“可惜?”沈燃缓缓重复着薛念的这两个字,眸中闪过晦暗不明的光,“薛子期,你应该明白,到戎狄去意味着什么吧。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事,你觉得可惜?就算要撒谎,也该好好想一想再说吧。”
“别人避之唯恐不及,我就一定要避之唯恐不及么?”
薛念轻笑了一声:“别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东西,对我来说,却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将军百战死,是死得其所。士为知己者死,那也一样是死得其所。”
此言一出,沈燃也忍不住笑了。他有些玩味的品着这两个字:“知己?”
薛念看着他,很认真的道:“对,知己。”
并没有多余的言语,但夜色中薛念眼睛亮的惊人,像极了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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