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绕来绕去的线上,没一会儿就觉得眼花缭乱。
这么多的丝线,如果没特殊技巧的话,想要理顺,谈何容易。
谢长宁抿了抿唇道:“元琅,这是你师父的,你自然有解法,可陛下此前却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东西,你这样……你这样做……会不会有些不……不太公平?”
前两局都是平局,这最后一局一旦决出胜负,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虽然不怎么可能,但是在谢长宁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两人依旧能不分胜负。
默然片刻,赵元琅低声道:“实话实话,若在以往,像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我也不屑为之。可是这回不一样。”
他父兄蒙受不白之冤,他必然会全力以赴,为他们讨个公道。
谢长宁本来有满肚子话想说,
可见赵元琅如此直言不讳,他反而无言以对了。
谢长宁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只是长长出了口气,满腹心事的靠在了椅子上。
沈燃轻笑了一声,淡淡道:“不存在公平还是不公平,方才既说了比什么由你来定,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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