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辨。
良久的沉默之后,裴景沧终于松开了抓着沈燃衣领的手。
恼火归恼火,可事情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裴景沧也不得不为之后的事情考虑了。
他冷冷道:“不要以为你是皇子,就可以对我发号施令,我可是太子的表哥,没有人的时候,我让你跪下,你就不能站着。”
话音落下,空气莫名凝滞了一瞬。
裴景沧当即以为沈燃不愿意。
他拧起眉,刚要发火,耳边已经响起少年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沈燃低眉顺眼,清晰平静的道:“好。”
…………
沈燃的这一忍,忍了整整三年。
得益于镇国公府在大周的显赫,以及裴景沧在戎狄皇室面前见风使舵的审时度势,他非但没有死在戎狄,日子反而要比沈燃好过的多。
虽然戎狄人大都脾气暴躁,裴景沧平日里也免不了要赔笑要受气,但至少他的饭菜不是馊的,也不必在大冬天睡羊圈。
可即便如此,自出生起就一直养尊处优的裴景沧却还是度日如年。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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