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宁以为他让自己吓着了,想着毕竟是个孩子,还是自己亲儿子,语气略微缓和几分:“朕才觉得你懂事,怎么又耍起小孩子脾气来了?裴景沧大你好几岁,虽然他也去学堂上过课,但朕从没听说你跟裴景沧有什么交情,你为什么要他跟你同去?你如实跟朕说来。”
说到这里,沈建宁的语气又稍稍严厉起来:“朕有心疼你,你可不要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辜负朕的信任。”
到底是做了多年皇帝,即使才能平庸,也自然有一番气势在。
沈建宁话音落下,御书房中气氛顿时凝滞起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沈燃才道:“儿臣生性孤僻,不似其他兄弟热情大方,也无出众之才能,且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皇宫,此次背井离乡,难免惶恐,镇国公是皇后娘娘的父亲,同样是太子的外祖父,历来对父皇忠心耿耿,凡事身先士卒,裴三公子更是温和有礼,才学也出众,不止先生们时常夸奖他,赞他是国之栋梁,假以时日必成大器,要大家向他学习,连太子殿下也很听他的话,儿臣虽不曾与他说过什么话,却是打心里佩服他,所以……”
“所以儿臣便想着……”
“这一路上,若是能有他的教训和教导,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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