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普通,反而显得没有诚意。
所以他决定赌一把。
但他也强调自己自幼流落在外,与皇室并没有过多的接触。此次出征,也是为了边关的百姓。
听了谢长宁的话,铁牛重重“哼”了一声:“老子就说你这小杂种怎么处处替昏君说话,原来是一家子!你们这种蛀虫还会在意老百姓的死活?大哥别信他的鬼话!快宰了他!”
少年没回答。
他看着谢长宁的目光之中带了些审视的味道,似乎在分辨谢长宁话中的真假:“事无不可对人言,既然你这么坦诚,我也没什么不敢说,可你要知道就必须死。”
谢长宁盯着少年的眼睛:“你们大张旗鼓劫了官兵,绑我上山,难道我不知道就能活么?”
因为脸颊高高肿起,他连说话也有些“呜呜”的,调子与以往大不相同,细听有些滑稽,但一字一顿,并不慌乱。
默然片刻,那少年低声道:“我爹姓赵,名讳是守德二字,我是他四子赵元琅。”
谢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