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分土性,谢长宁眉毛狠狠一拧,怒道:“你这人好不讲道理,我好端端的跟你说话,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哪知壮汉毫不理会,斧子带着风声落下来,招招不离谢长宁要害。
他身后的土匪则一阵乱箭,挡住要冲上来的士兵。
谢长宁开始时手忙脚乱,只觉得每斧子都有可能砍在自己身上,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渐渐的却发现对方来来回回就这几招,只要能找到规律,其实不难对付。
他深吸一口气,寻机会摘下挂在马上的长枪,不由分说抬手就刺。
招招狠辣。
招招致命。
若在以往,谢长宁绝不至如此,可今天被这壮汉气的犯了脾气,一心只想着让对方好看,把沈漓教过的招式如疾风骤雨般施展开来,一时间还真就逼的对方难以还手。
壮汉骑马连连后退。
他见此情形,心中已经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了,若是在往常,他必然会好好掂量掂量,可谢长宁的外表实在是太具有迷惑性,导致壮汉坚信这么个乳臭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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