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用力握住刀柄,虎口的伤比刚刚才受伤的时候还要重。
鲜血顺着刀刃淌下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可是薛念拼命回忆也只能想起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他与赵元琢那几个兄长关系都很不错,除了赵元琅,即使没到深山学艺之时,赵元琅也从不与他们一起玩,对面碰见的时候甚至不会主动打招呼,这少年在自己家也相当于一个隐形人,更别提离家之后。
薛念摇了摇头。
他望着前方的虚空,轻声道:“我已经十几年都没有见过他了。”
如果真要细说的话,他与赵元琅的关系,恐怕只能止步于他知道赵家有这个人。
两人最后一次见面,很可能就是五六岁的时候,在走廊上打个招呼,然后匆匆一擦肩。但是……
薛念拉起谢长宁:“长宁,你是怎么碰上他的,可以仔细跟我说说么?”
没印象也没关系,不妨碍他们日后做兄弟。
…………
谢长宁对沈燃和薛念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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