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道:“不过臣心里清楚,陛下为人英明神武,烛照千里,向来是最关怀体贴臣民的,所以也就没有那么怕了。”
“英明神武,烛照千里?”
沈燃轻轻重复了一下薛念说的那八个字,忽然不可抑制的笑起来:“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你赞先帝用的似乎也是这八个字,以子期的才智,就连拍马屁都不能稍微用心一点儿?还是你已经敷衍到懒得想词?”
或许是感到沈燃的注视,薛念微微侧过头,目光与他撞在一起。
薛念不答反问:“那陛下呢?臣的话陛下总是记得这样清楚,是一直要挑臣的错处,等着来日问罪?还是……”
说到这里,薛念忽然停下来,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说话留一半,行为无疑很可耻。
沈燃不由得微微一怔。
他下意识问道:“还是什么?”
“不知道。”
薛念不急不缓的吃完了自己手中的干粮,这才慢条斯理的道:“自古君心难测,陛下的心思,难道不应该陛下对臣说?臣怎么敢妄自揣测?”
嘴上说着不敢,神态和语气却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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