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戏谑道:“难道爱卿亲眼见过不成?”
沈燃总是有超乎常人的敏锐。
谢今朝微微侧头,没有回答。
他目光与沈燃碰在一起,谁也看不出谁眼中的情绪。
御书房中的气氛顿时凝滞下来。
良久的沉默之后,谢今朝竟扶住轮椅,缓缓跪在了地上:“还要请陛下恕臣欺瞒之罪。”
沈燃微微一怔。
他起身,亲自去扶谢今朝:“有话直说即可,朕说过,不用你跪。”
默然片刻,谢今朝忽然抬了抬手。
宽大衣袖垂落,隐隐约约露出腕间精致小巧的黑色劲弩来。
那弩弓设计实在是精妙绝伦,不用的时候可以自动收起来,紧紧贴合在手臂之上,只要不脱衣服,即使搜身也查不出来。
臣子面君是不可以带兵器的,更别提还是如此危险的弩弓,谢今朝此举如同欺君。
然而沈燃非但不生气,反而蓦地笑了起来:“所以当初你就是靠这个,在户部的办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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