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谢长宁对上了一双比冰雪更冷冽的眼,眼睛的主人在笑,眼尾微微上挑,勾出一点柔和的弧度,可眼睛里的光却像是夜色中薄凉的风,刺的人遍体生寒。
谢长宁心里猛地忽悠了一下子,手中提着的篮子掉在了地上。
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中,他忽然感觉寒意一点一点从自己指尖蹿了上来。
明明眼前人有着不输给他家公子的好相貌,明明对方并没有色厉荏苒的凶煞姿态,明明对方手上未持寸铁,可就是莫名让人觉得恐惧觉得怕。
那点似笑非笑的意味并不代表着友善,而是厉鬼看着猎物濒死之时的玩味。
在这样的注视之下,谢长宁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他没有立刻回答沈燃的问题。
在沈燃身边待的久了,赵元琢反而要更镇定些。
他不动声色的将谢长宁挡住,俯身给沈燃磕头:“臣未曾好生受罚,还请陛下恕罪。”
“你的罪又岂止这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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