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坤宫之中任何一个宫人的手。到时候就陛下只会防不胜防。”
这样的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敢说。
沈燃静静看着面前这个青年,没有说话。他不笑的时候就像极了一把带雪的刀,冷的人心里发慌。
然而谢今朝毫无惧色:“臣知这些话不顺耳,但俱是臣的肺腑之言,今天陛下当然可以杀了赵元琢,也可以杀了翊坤宫之中所有照顾娘娘不利的人,可即便如此,您就能保证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吗,届时您未必还能找出第二个比他更忠心的人,在其他人眼里,皇后娘娘就只是主子,在赵元琢眼里,她却是亲人,皇后娘娘也是真心关怀他,他护卫娘娘不会不尽心。”
“正因如此,朕才对他诸多容忍。”
沈燃缓缓道:“可是他如此愚蠢轻信,对着个多年未见之人也能这般坦诚,毫无防备之心,根本不堪大用。”
谢今朝轻笑了一声:“陛下,还是那句话,是人都会犯错的。更何况,能不能用,该不该用,那也应是用他的人说了算,您何不亲自去问一问皇后娘娘再下定论。”
“心都偏的快没边了,还不承认向着他。”
沈燃懒洋洋的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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