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要让沈燃看到自己的价值和忠心。彼此就可以其乐融融下去。
可如果要做兄弟,那就必须肝胆相照,生死与共。必须越过可能要命的雷池。
可能是与帝王平起平坐的机会,也可能是万劫不复。
但从此荆棘万丈,不能退。
他已然双手染血,身入杀伐,在名利场中长袖善舞,唯余心尖上那么一点少的可怜的赤诚,不能再轻易交付去换前程。
谢今朝笑意淡薄,忽略了沈燃的弦外之音,轻声道:“按理说,皇贵妃是陛下的女人,臣不该随意评价,可如今臣却不得不说一句,她并不像是个会轻易认输的人。”
沈燃笑了一声:“你觉得她的病重是想算计朕?”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谢今朝道:“但这盘棋下到如今的地步,陛下可以对皇贵妃无情,却不可以因为轻视而让她脱离自己的掌控。”
…………
晚间,赵元琢从侍卫所出来,照旧领着人往翊坤宫去当值。
结果出了门还没有走出几步,忽听得前方小树林里传来一阵叫骂声。
离得远听不太清,但隐隐约约就是什么“狗奴才”,“下贱”之类的词。
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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