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更是几乎成了用来点缀的装饰。
那些人拔不出剑,也没勇气拔剑。
然而赵元琢不一样。
他手中的剑很衬他。
又或者说,是很衬如今的他。
都有种令人心惊的血戾与峥嵘。
头颅骨碌碌滚到柳士庄脚下。
灯烛“噼啪”爆响。
与此同时,如狼似虎的禁军冲进院中,将相府的人缴了械。
局势顷刻发生逆转。
赵元琢一脚将柳士庄踹翻在地。
柳士庄闷哼了一声。
不过他虽然是个文人,但毕竟久居高位,气势还是在的。
“赵元琢,本相乃是国之重臣!”
“何人给你的权利来处置本相?”
“你这是草菅人命,公报私仇!就算你家有冤,那也是袁家之故,本相只是受人蒙蔽!你虽未净身,却早已是阉党佞幸一流,靠你这张脸,与皇后不清不楚——”
身为丞相,柳士庄一张嘴自然厉害的很,白的猛染成黑的,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砰——!”
一拳正中鼻梁,打的柳士庄口鼻蹿血,接下来的话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