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一塌糊涂。
求生的欲望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强烈过。
袁济舟瞪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大喊道:“安阳!纪安阳!”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饶了我吧!”
“只要你能饶了我!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啊!”
此时他仿佛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畜牲,从前那些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全都消失不见了,只余下撕心裂肺的恐惧和哽咽。
纪安阳摆了摆手,令填土的人暂且停下:“真的干什么都可以?”
袁济舟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拼命点头:“对对对!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的!”
纪安阳用匕首拍了拍袁济舟的脸。
袁济舟冷得一哆嗦。
紧接着就听纪安阳缓缓道:“那侯爷先学两声狗叫来听听吧。”
袁济舟愣了愣,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他堂堂一个忠勇侯,怎么可以学狗叫?
哪知道只这一愣神的功夫,纪安阳竟然就变了脸色。
他冷冷道:“接着埋!”
再埋就要到脖子了!
袁济舟心里忽悠一下子,顷刻间吓得出了满头的冷汗:“我叫!我叫!”
说着,当即“汪汪汪”,“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纪安阳哈哈大笑。
笑够了,他命令道:“再大喊三声我是狗。”
冷汗顺着额头滚滚而下,但这回袁济舟却片刻也不敢耽搁,扯着已经沙哑的嗓子大喊了三声“我是狗”!
纪安阳伸手摸了摸袁济舟的头,笑道:“乖,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