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今朝轻咳了一声:“皇后娘娘已经离开了,陛下还不出来吗?”
须臾的沉寂后,沈燃自里间转了出来。
谢今朝道:“陛下一箭双雕,除了宁王,又将辰王押入慎刑司,此等丰功伟绩,怎不分享与皇后娘娘,让娘娘与您共同庆祝,反倒避而不见呢?”
沈燃没有回答谢今朝的话。
他懒洋洋坐在椅子上,慢吞吞的道:“你与薛子期一样,胆子都很大。”
“陛下不也摆了臣一道。”
谢今朝温言道:“辰王与宁王不一样,他苦心经营多年,不会没自己的势力,你押他进慎刑司,也杀不了他。”
沈燃笑了一声:“朕若怕劝谏,爱卿如今也不会坐于此处了。”
“劝谏不可怕,怕的是兵变。”
“陛下大早上打了辰王一个猝不及防,他还什么都来不及做,才会被你押进慎刑司,可一旦给了他喘息之机,他会有无数种方法用来脱罪,再不济找个替罪羊出来,一盆脏水直接泼在陛下头上。届时您就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但若说快刀斩乱麻将人处死……”
谢今朝缓缓喝了一口茶:“先不说辰王自己的势力,一旦他在这盛京城之中有个三长两短,齐王沈煊绝对没有坐视不理的可能。”
说着,他素白指骨扣在沈燃桌案的一张地图上,向来温和的语气中隐隐露出一丝峥嵘:“陛下莫要忘了,齐王可是自先帝时期便镇守在陵豫关,他的手中掌着陵豫关至少一半的兵权,若是他当真带兵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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