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子在宫门外跪请,还嚷嚷着要“以死明志”,声势比上回反对赵元琢之时还要大。
归根结底,赵元琢终究是武将,而御前侍卫的主要任务则是保护皇帝,并不需要参与朝政,可谢今朝却是个实打实的文人,户部尚书一职更是关乎到整个大周的经济命脉,沈燃这样“前无古人”的破格提拔让盛京城许多勋贵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然而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这回沈燃一改之前怀柔的作风,先提薛念为禁军副统领,命他去驱逐那些跪在宫门外的学生和举子,再下旨令那些跪在宫门内的大臣们自行归家,如有不遵者,皆以抗旨论罪,即刻免官,发回原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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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散那些学生和举子的旨意传下来时,薛念正陪着温如松闲聊,传旨官走后,他瞧着那圣旨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老师你看,我就说升官没这么便宜,看这架势,不是这种得罪人的脏活累活,恐怕也轮不到我来干。”
驱散这么一群手无缚鸡之力且未来很可能在朝为官的学生,稍有不慎,日后就有可能被那些人口诛笔伐到怀疑人生。
“话也不能这么说。”
温如松叹道:“这些人之中虽然有向着柳士庄的,然而绝大部分其实却还是被人所蒙蔽,自然不宜暴力驱逐,陛下这是知道只有你才不会这么莽撞。”
薛念扬了扬眉,半开玩笑道:“老师如今可真是处处为陛下着想啊。”
“我这叫有一说一,对事不对人。”
“只要陛下愿做明君,我自然拼尽全力辅佐。”
温如松咳了一声,颤颤巍巍站起来:“走,子期,我陪你一起去。”
闲了这么久,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