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可以说是正好。”
听沈燃竟然拿姜子牙做比,薛远道瞠目结舌。
紧接着就听沈燃继续道:“而且究竟合适不合适,还终究要看本人有没有这个心,虽说朕与温老之间或许曾经有些误会,可他一心为国,定是不忍黎民受苦的。大将军说是不是?”
听沈燃这么说,薛远道只得躬身应是。
沈燃又道:“自然当初之事,朕所为也有不妥之处,如今想来亦是时常懊恼,所以还需要子期从中调和,他肩上本就有伤,如果再受了大将军这一顿鞭子,有何处不舒服事小,若误了朕的正事,反不为美。”
“这明白大将军为人的,自然知道大将军是公正无私,赏罚分明,可若是遇上那等不长眼的……”
说到这里,沈燃稍稍顿了顿,而后道:“只怕会认为你存有私心,为了沽名钓誉,所以责罚自家人才格外重些。”
薛远道脸色一变,又跪下了:“请陛下明鉴,微臣绝不敢有此想法啊!”
沈燃双手扶起他,微微一笑:“朕当然能明白大将军的忠心,大将军实在太也谨慎了些,不过呢……”
“虽说功过不能相提并论,可将功折罪,自然也是古来有之,子期若是能帮朕请来温老,肃清柳士庄留下的歪门邪气,重现大周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之盛景,那才是真正的有功于社稷,又岂是些许虚名能够换来的。”
沈燃的声音极具感染力,薛远道微微睁大了眼睛,被他说的也是一阵热血沸腾。
“若是如此,臣必当全力辅佐陛下!”
…………
离开正厅之后,沈燃第一次进入了薛念的房间。
比起薛妩的房间,薛念的房间要显得更简洁,隐隐有种金戈铁马刀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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