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沈裳浑然不知自己呕心沥血赚钱,结果反被扣工资,倘若她知道后,肯定把时铭川坑的老惨。
但她也没察觉到自己的手正被别人牵着,而且撩到对方小鹿乱撞。
“老板,还去公司吗?”
沈裳看了眼时间,转头望向时铭川:“临近中午了。”
少年,该去吃午饭了,懂我意思不?
时铭川盯着沈裳那认真的脸,眼神飘忽不定,轻咳一声:“回基地休息,晚上陪我去宴会。”
沈裳哦了一声。
她低头,注意到自己的手还牵着时铭川,于是暗自发力。
她微笑着说:“老板,手疼吗。”
敢吃她豆腐,要不是看这人会给工资,不然早就原地去世。
此刻,时铭川的手不仅疼,还感觉要废了。
既然他对她的形象是柔弱病秧子,索性时铭川轻轻嘶了声。
他的面孔因疼痛而愈发苍白,强撑着意识,虚弱开口:“即便很疼,我也不会乱喊,曾经的我就是这样过来的。”
其实他没说错。
以前的时铭川连喊累的资格都没有。
原以为他能得到沈裳最基本的安慰,结果还是高估了对方。
只见沈裳松开手,淡定来了句:“中午食堂吃的什么肉?”
时铭川:???
他刚准备委屈,可车库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
渐渐地,许多人受不了那生物,直接疯狂跑上来。
瞧见沈裳站在门口,他们才相信原来刚刚的警告是千真万确。
最终,那司机被抓起来,时铭川亲自审问,但并没有效果。
因为司机彻底疯了!
——
晚宴,又到了开车的时候。
由于沈裳和时铭川经过上午的特殊训练,两人对车有了阴影。
索性,时铭川选择最保守的方法。
徒步去往晚宴。
两人是下午四点出发,一直走到傍晚六点,脚底板都磨秃皮了,终于在晚宴开始前的一分钟,两人到达现场。
时铭川待遇极好,一进门就有座位。
可沈裳是保镖,只配站在他旁边。
“老板,以后还是请个司机。”
这是经过沈裳深思熟虑的结果。
时铭川也表示同意,毕竟他脚也要废了。
“好,司机的钱从你工资上扣。”
沈裳震惊:“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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