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不已,他颤颤巍巍的问:“你,你到底想问什么?”
戚元单刀直入:“很简单,蓟州的那些军户,是你们带去走私的铁器,也是你们怂恿他们来戚家闹事,来京城告状的吧?”
徐新桥立即就变了脸色。
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一来问的就是这件最要命的事。
他马上就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戚元轻轻笑了。
屋子里只剩下一盏羊角宫灯,人家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徐新桥看着戚元姣好的面容,实在很难把她跟刚才那个把刀子当成玫瑰花一样插花的变态杀手联系在一起。
他有些恍惚:“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不要紧。”戚元又将破布塞回了徐新桥嘴里。
然后陡然变了脸色,转身将宫灯的纱罩拿开,拿起了蜡烛,开始烧自己的匕首。
徐新桥整个人都不好了!
救命呐!
是不是朴无用派锦衣卫来灭口了啊?
人在极度慌乱的时候,是很容易用胡思乱想来掩盖自己的害怕和惊恐的。
戚元烧热了匕首,沉着脸一把捅进徐新桥左边的肩胛骨,将他捅了个对穿。
徐新桥这回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瘫软在地上整个人发抖抽搐,眼神惊惧。
戚元站起身来,淡淡的转身看着徐新桥笑了笑:“徐大人,你不说也行,我知道,这事事关身家性命,你不说也很正常,那我们就江湖再见吧。”
她说着,晃了晃自己手里的蜡烛:“我送大人您最后一程吧,把您给烧干净了,连棺材都省了。也算是为蓟州的百姓做点事。”
瓦剌人年年入侵,当地多少百姓遭殃?!
他们凶狠残暴。
男人就直接杀死,女人和孩子则掠夺回草原。
多少士兵在为了保家卫国舍生忘死的拼杀?
多少人有家不能回,在战场丢了性命?!
结果这些蛀虫,吃里扒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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