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徊对上她的视线,“觉得累,不想去了?”
孟津稚:“没有。”
姜徊斜斜睨她一眼,没说什么,抬掌握上她的手背。
温热掌心包裹,生出一层黏腻的汗。
孟津稚有点不适应,松开收,却反被姜徊桎梏,握得更紧。
男人声音淡淡:“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孟津稚:“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肩头靠着肩头,他的距离更近了,掌心的温度攀上脊背,孟津稚绷紧身体,侧脸望过去,温柔触感转瞬而逝。
孟津稚微微一怔,找好的托词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忽而,包内手机响了。
孟津稚极快地拉开和姜徊的距离,低头去接电话。
女人冷淡声音传来:“你这周六有空吗?我想约你见一面。”
她的语气和姜徊有三分相似,只是更高高在上,更冷淡。
孟津稚看向姜徊,应道:“好的,阿姨。”
中年女人纠正她的称呼:“你叫我姜太太吧,毕竟你和姜徊还没领证,叫得太亲密容易让人误会。”
孟津稚不是一个热脸贴冷屁股的性格,微微一顿,点头说:“姜太太,现在姜徊就在我身边,你要和他说两句吗?”
中年女人呼吸一顿。
姜徊开口:“妈,你有事下次直接找我。”
“……”
那头沉默几秒,语气愈发冷淡:“本来我是想另外找个时间通知你,既然你们在一起,就不用我多说了。”
说着,直接掐断电话。
孟津稚:“你妈好像生气了。”
姜徊:“不用管她。”
孟津稚回看他一眼,提醒说:“你妈可能提前收到了风声,知道宁家要破产的消息。”
孟津稚作为宁家二女儿,嫁给姜徊,只能勉强算够格。
现在宁家倒了,姜氏平安度过舆论。
人家想要过河拆桥,也并不是新鲜事,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还没两天,现在就和她打了电话。
长长睫毛垂落,她侧目看向姜徊,语气平常:“看来用完就跑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