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的苦味在她的唇齿间不停回荡,宋玖禾泪眼汪汪地看向敛秋,软糯道:“不喝了。”
敛秋看了看,还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也算喝了。”
宋玖禾看敛秋松了态度,连忙拉着她手,小声问道:“太子哥哥还在府里吗?”
“是的。”
另一边。
书房内,一只纤细修长的手就这般懒散的翻看着手中的卷折,另一手端起手边案几上的茶益,清香的茶气晕染着他清俊的眉宇。
即白推门而入时,看到谢珩这般悠闲的模样,忍不住挑眉轻笑道:“太子殿下倒是有几分雅兴。”
谢珩半抬眼眸,透过腾起的茶香水汽中看向他,不急不慢地轻饮一口,“即大公子是个大忙人,自不懂现下的悠闲。”
即白冷笑一声,将手中的东西不客气地放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殿下倒是舒坦,徒留我一人在这京城之中。”
“不妨你也去前线锻炼一番?”
谢珩淡淡放下手中的茶杯,似只是无意开口提了一句,“刚好即丞相一直都忧心于你,去军营说不定还能让你收收心。”
即白整个人一颤,脸上的冷笑顿时僵住,随即变换出略带谄媚的笑意,连忙替谢珩斟满杯中的茶水,满腔委屈道:“殿下一人先行回来也不同我提前说一下,搞这种突然袭击,人家这小心脏可受不住。”
“哦?是吗?”谢珩挑挑眉,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揶揄,“那为何孤的暗探汇报时,说即公子还在春熙楼中左拥右抱呢?”
即白眼神飘忽的摸了摸鼻尖,“我…这不是给殿下打探消息去了嘛。”
“那消息呢?”
谢珩似笑非笑的看向他,食指微微叩动桌面,一声声带着催人的紧迫。
即白敛住脸上的笑意,将东西打开,难得严肃道:“这是春熙楼老鸨提供的东西,听说是那人留下来的。”
谢珩随意挑了一个,把玩了一番,冷笑一声,“这是宫中的物品。”
“你是怀疑,有人内外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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