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瘸一拐地离开东宫。
谢珩处理完这些,突然想起什么,又回到听玉阁。
他本以为此时宋玖禾应该是喝完药躺下了。
可窗台前的一抹背影就这样随意地被了一件,眼底呆滞地望着窗外,好像只是发着呆,可瘦小的后背又莫名地透露着淡淡的落寞和孤寂。
从甘棠离世后,她的身边好像除了小厮婢女,便是他了。
也没有和她同龄的闺友。
谢珩突然觉得,好像养一个妹妹要花费的心思不仅仅只是吃穿用行…
他食指微弯,叩在门框,发出的声响刚好能让她回过神。
宋玖禾闻声回头望去,眼下的诧异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收,“太子哥哥…”
谢珩踏步而入,坐在她的另一榻,与她面向而坐,先是自然地倒了一杯茶水搁置她的手边。
茶水因声而动,在安静的房内响起。
声止,谢珩悠悠开口问道:“明日宫中开设的课学开课,你也一同入学如何?”
宫中开设的课学更多的是为权贵之子女所设,请的是大儒之家,教涉的内容不仅仅只是四书五经的内容,还有其他六艺之术。
宋玖禾端着茶水的手微一顿,“可宫中的课学与我而言,应是于礼不合的。”
一个将军的遗孤,怎能入学?
谢珩抬眸望向她,笑道:“于礼?你是孤的妹妹,陛下亲自册封的嘉和郡主,你若是都不合礼,孤倒是不知,谁又能进得去这课学了。”
“可是…”
宋玖禾轻咬下唇,眼底闪过一丝担忧,正要开口,却被谢珩斟茶的动作打断。
“一切早已安排妥当,你只需安稳入学即可。”
说句实话,宋玖禾心里不泛起波澜是不可能的。
自从甘棠离世后,她的身边虽然有谢珩相伴,可他终究还是男子,她也不能总是依赖谢珩。
且他也不经常呆在东宫内,这偌大的东宫内,除了默不作声的奴仆外,也只剩下不说话的花草了。
似乎曾经在丹阳的肆意,在这京城之中消磨了不少。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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