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太久,久到已经已然生恨,连带着他的儿女们也都下意识地代入了这恨意。
这一次的事情,想必是那淑妃看准了皇上和皇后不在宫内,无人会替她出这个头,特意为其布置的罢了。
而她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乖乖地跳进坑里,还真是…傻到让人心疼。
如果自己晚去一会,只怕他们下一个动手的人就是她了。
此招虽险,可中招的几率极大,即使没有得手,这一场下来的惊吓都已然够她吓上一吓了。
谢珩晦暗不明的眼底闪过一丝幽暗,带了丝凉意,“淑妃倒是好算计。”
宋玖禾身为宋将军的唯一后代,却在刚册封郡主后突然病倒,丹阳的将士和天下百姓必定会对皇家心生出负面的影响。
若这种影响在被有心人可以扩大利用,后续不堪设想。
他轻揉了下有些酸痛的眉心,随手将腰间的一个玉佩取下,“该让她回宫了。”
羽书忙不迭接过他手里的玉佩,语气恭敬的回应:“是。”
说罢,微微后退几步才转身离开。
远处的晨光也越发的刺眼,越到立春,日出的时间倒是也早了。
可那微光落入庭院洒落在他衣袖之上时,没有暖意,只有清晨时的水汽和凉雾,摸上去还有些刺骨的沁凉。
谢珩呆了一会,感觉那有些有些刺痛的太阳穴好些后才回屋。
本以为会看到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宋玖禾,却没想到她竟醒过来了,但状态也如丢了魂一般,脸色苍白。
谢珩看着宋玖禾,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挥了挥手,一旁的下人便将太医之前特意吩咐过的药给端了上来。
他接过下人手里的药碗递到她面前,不辨情绪淡淡地说道:“喝了。”
宋玖禾看着面前这碗黑漆漆的中药,虽然那面上没有任何的变化,可谢珩还是察觉到了她眼眸下一闪而过的抗拒。
心下不由有些好笑,看着她病恹恹的模样,不知怎的,下意识地放柔了嗓音,带着一丝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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