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咽口水,明白是怎么回事。
——温先生走着来便能走着出。
对方是在告诉自己,他做到这句当初应承的话!
妈的,跟他玩文字游戏,耍他呢?!
按照温贺的脾气,他是要掀桌子的,但他不敢。
父亲都挨揍了,真要打他只是顺手的事。
温贺默默低下头表示顺从,别说谴责,他愤怒的表情都不敢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想完这句话,温贺狠狠骂了声,妈的,这是他的屋檐!
对于温贺的识时务,蒋安在五年前就看到了,不然也不是一来就找上他。
一个极度自私鬼,坑老爹不手软的货色。
哦,和他有点像呢。
蒋峤抬起手腕虚点两下,保镖会意,上前将温贺和管家绑了个结实。
“家里有事就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来拜访温二公子。”
蒋安很是客气且有礼节,温贺没有被堵住嘴,但他一句话不想说。
万一愤愤说出了不好听的话,像父亲那样被塞住嘴巴可太难受了!
当然,温贺也不会试图求救。
半山腰的独幢别墅,他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只能等明天上午佣人来了。
蒋安说这番话没指望温贺回复,他很是潇洒走了,步子迈得很大雷厉风行。
早点回去吃妈妈做的大餐!
瞧着蒋安离去的背影,温贺仍心有余悸,他哪里想得到这是个急着回家找妈妈的好大儿呢!
*
白云女高活动举办地如火如荼,好多个流露出来的片段,在网上格外出圈火爆。
每个参加比赛的学生都非常开心。
除了安竹,她被淘汰了。
安竹哥哥打架受伤那天,是她的比赛日,缺席视为弃权,比赛不可能为了她一个人重新再比一回。
恰巧和安竹pk的那个女生在网上小火一把,账号一下就有了一万多的粉丝。
安竹觉得如果自己没有缺席,肯定能把对方pk下去,这样火的就不是那个人,而是她了。
青春期的女孩子总是有那么一点点虚荣心,安竹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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