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对付鼎一个多余眼神都没有。
付鼎嘴角抽抽,他才是受害人好么!都要拿黑卡买他命了,是那么胆小的人么!
“他怎么叫你honey?”
林禾挑重点问,说话间还指了指付鼎,表情很嫌弃。
“我在盘问他和你的关系。”林禾加重语气,故作凶巴巴的样子。
面对林禾的坦然,付鼎突然间有种他在第一层,对方在第五层的感觉。
这件事对方嘴里如此一说,显得好像很稀松平常,单纯的好奇问询,甚至还带点可爱。
他都这么感觉了,蒋峤肯定更吃这套!
果不其然,只见对他永远一副冰山脸的人,笑得比融化的春水还温柔,“吃醋了?”
“没有。”
林禾叉腰,她至于和一个男人吃醋吗?
“他脑子有问题爱抽风,每次称呼都不同,上次来叫我老板。”
说完,蒋峤扒拉下来林禾叉腰的手,握在手心哄道:“咱不和那种轻佻的人生气,这种事没有下次了。”
“不用搭理他,禾禾,你有什么想了解的可以问我。”
被扣上轻佻帽子的付鼎欲反驳两句,抬着下巴刚要说话,就对上蒋峤转过来的眼神。
上一秒对着那位林小姐还柔情蜜意的目光,飘到他身上时,如在雪山之巅带着冰棱般寒峭。
付鼎闭嘴了。
“行,先说说你们的相识,我看他有没有撒谎。”
林禾往后一靠,手在桌面拍了一下,有点青天大老爷的架势。
蒋峤眼底宠溺,配合林禾的盘问。
“我们是在游轮上认识的,他以会算命为由接近我骗钱,第一面我就看出他是个半吊子,但他说你活着,我愿意听,就日日让他算。”
“这些年偶尔也会让他算上一算,不管真假,听见有人说你会回来,我就高兴。”
林禾眼底划过忧伤,看向蒋峤的目光带着心疼,失踪一年可以找,两年继续找,五年仍在找,可十五年呢,如果没有坚定的信心,那该怎么找?
“峤峤,这些年你辛苦了。”
蒋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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