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蔚吧,他不该出现的...”
余客舟为牧染穿上衣鞋,系上披风,直接横抱起她离开了房间。
沈蔚悠然倚窗,夜风轻盈地穿梭于帘隙之间,悄然拂过他的面颊,一双狭长的眼睛幽幽地看向窗外的马车,很快,一道熟悉的人影从客栈里走出来。
沈蔚的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低语轻笑着,“这么晚了,将军这是要去哪啊?”
余客舟脚下一顿,抬眼朝楼上看去。
月下,男子细细品着杯中的酒,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他并未回答沈蔚,而是转身毫不犹豫地上了马车。
楼上之人,面容骤转淡漠,不知怎么了,就在方才,他的目光只是无意间掠过余客舟怀中的佳人,却如同触电般,让他的心湖骤起波澜,一股莫名的痛楚自胸口蔓延,尖锐得如同利刃穿心,令他刹那间窒息,连呼吸都显得艰难而沉重。
此刻,思绪飘回,将军的眼神,为何会对自己有着敌意?一切似乎都笼罩在一层迷雾之中,让人难以捉摸,却又无法忽视其存在的分量。
马车内,余客舟看着熟睡中的女人,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触她细腻的脸庞,最终,那温热的唇瓣轻轻贴上了她光洁的额头。
牧染,这世,你会是我的。
养心殿内,柔和的烛光轻轻摇曳,男子只是将头发慵懒地披散在肩头,一身珠光白色衣袍的他此刻正坐在桌案前批阅奏折。
赵嬷嬷一直候在一旁,周遭的空气似乎都随着男子的每一次呼吸而轻轻颤动,带着一股不容言喻的威严与超凡脱俗的宁静。
一名公公从殿外小跑进来,在殿中央跪下,俯身行礼道:“奴才叩见皇上,皇上圣安。”
“说。”他并未抬眸,依旧看着手中的折子。
“回皇上,差人来报,昨日余将军在城南角买下了一处宅子,宅中居住的三人原本是住在城外往北,一个叫盐水的小乡镇,两个月前出现在郊外,在一座旧茅屋安顿,他们恰巧救助了一位女子,此女正是拦下余将军马车,被余将军带回府中的牧姑娘。昨日余将军领着牧姑娘去了枫桥镇,当晚,余将军便命人燃放数百只孔明灯于枫桥江上空,听说是为博牧姑娘一笑,随后两人便去了山上地寺庙,经马夫来报,今日余将军还带着牧姑娘去了…去了青楼。”
说到这,公公的话语停住了,赵嬷嬷也不敢出声,皇上的周身散发着一股寒人的气息,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清弋紧绷着一张脸,薄唇微张:“说下去!”
“是。”公公捏起衣袖匆匆擦了擦额间的汗珠继续说道“不久之后,将军与牧姑娘便回了客栈,只是不知为何,后夜时分。将军怀中抱着牧姑娘连夜上了马车赶回了将军府,此外,沈王爷今夜也出现在了枫桥镇。”
买宅子,放孔明,拜庙寺,逛青楼...真是有趣的很啊。
“滚。”
“奴才告退!”公公早已吓得浑身打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