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
接连几个下来,濡花都以微笑回绝。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此声一落,台上的濡花思了几秒,她侧过身看诵言此诗者,问道:“这位公子,能否为濡花讲解一二?”
牧染抿唇一笑,她接着抿了一口茶才回道:“这诗也并无什么特别之处,见云霞之灿烂想美女衣之华艳,见花朵之艳丽想美人之容貌照人,实际上是以云霞比喻衣裳,以鲜花比喻美人。”
语落,人群中有一人说道:“这有什么,不就是借物比喻美人吗?和方才那位兄台作的诗并无区分。”
紧接着,又一人道:“照你这么说,我倒觉得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更胜一筹。”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
濡花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她正准备欠身行礼。
“但我更同情诗中的美人,虽说三千宠爱于一身,但也只是一个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女子,无论是成为别人的女人,还是最后横死于乱军之中,她都是最可悲的。濡花姑娘,你觉得呢?”
只见濡花在听到这最后一句时,竟莞尔一笑,她对牧染行上了一礼,“请这位公子移步上楼,与濡花一聚。”
话落,整个大殿喧闹起来。
老鸨见状,忙道:“哎呦,公子哥们,对不住了,今晚濡花姑娘便是这位小公子的了,各位,请吧。”
下人们开始送客。
“这位公子,这边请。”一个丫鬟走了过来。
牧染略有些尴尬地一笑,她不知所措地看了看余客舟一眼。
余客舟只是淡淡地笑着,一副“你看我也没用,是你自己要出风头的”地眼神回应她,牧染又不得不在丫鬟地注视下起身跟过去。
“余客舟,怎么办,我,我紧张。”她拽了拽身旁余客舟地衣服。
“笨蛋,都是女人,怎么,你怕她强了你不成?”他低声笑了笑,小声地打趣着。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风凉话。”见他幸灾乐祸地样子,牧染气鼓鼓地瞪了一眼他。
余客舟随之抿唇一笑,“别怕,我在外面等你,若是遇到危险,你便大喊一声,我定冲进去救你。”
“说话可要算数,你可别等我进去了之后就丢下我跑了啊。”
“绝对不会。”
牧染站在门外做了好几遍深呼吸才放松下来,她伸手推开门,慢慢迈开步子往里进,顿时一股好闻的香味冲入鼻中。
丫鬟从外将门关上。
牧染继续往里走,她拨开红色的帷帐,此时的濡花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桌前,见到牧染走来,浅浅一笑:“公子,请坐。”
牧染在她的身旁坐下。
“公子,请喝茶。”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接过茶杯,喝了一口。
“公子不必紧张。”濡花往他杯中续茶:“公子的那首诗濡花很是喜欢,公子好文采。”
“小濡客气了。”
“小濡?这是公子给濡花起的称呼吗?”
牧染定定的看着她。
濡花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问道:“是濡花的这身装扮,公子有什么不满之处吗?”
“没有,小濡很美。”
“多谢公子。”她抬起衣袖微遮唇角。
“小濡,你别公子公子的叫我,叫我小染就行了。”
“濡花自知身份卑贱,公子就不要打趣濡花了。”
牧染拿起桌上的糕点吃了起来,“小濡,你也吃。”
她微笑回绝:“不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