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再过两天就要进行康复训练了。”
两人正寒暄着,一个侍者从颜妮身边路过,因为太黑了没看清,被颜妮的角绊了一下,托盘上的酒杯齐刷刷都倒在了简清的身上。
该来的还是来了。
简清在脑海里排练了无数遍自己在宴会上会怎么样被任依珊刁难,其中有一个就是当众泼酒。
不过这次看起来的确像是意外。
任依珊正在台上,注意到台下的嘈杂时眉头不快地皱了起来:
“怎么了?”
灯光全部打亮,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聚焦在了简清身上。
好不狼狈!
鸡尾酒搭配的柠檬片、芹菜根、香菜叶全都洒在了她身上,蓝色、橙色、红色的酒水在她白色的裙子上涂涂抹抹变成了一幅凌乱的儿童画。
颜津拿着纸巾在简清身上擦,朝着周围的侍者招招手想让人将简清先推到楼上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酒水洒了,任小姐继续。”
“等等。”
但任依珊先一步叫住了侍者,而后几步来到简清身边,仔仔细细打量着女人此时狼狈的样子,湿漉漉的头发和脏兮兮的裙子,这才是她想要的简清的模样——
像落水狗一样!
“妹妹,没事儿吧?”
她蹲下来可怜兮兮地看着简清,一边拿走她胸口沾到的芹菜根一边问:
“有没有人,拿条毯子过来,给我妹妹盖上!她身体不好,容易感冒。”
任依珊说得义正言辞,简清冷笑一声:
“你要是真担心你妹妹,那就应该让她现在上楼把脏衣服换了。”
可任依珊不为所动,笑着拍了拍简清的脑袋:
“妹妹,再坚持一下,这会儿有贵宾要来,等迎接了贵宾你再走,要不然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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