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帮人守场子没守住,要么主动赔钱了事,要么等着场子老板找其他社团来做事。
虽然,场子是社团打下来的,但打江山跟守江山是两码事。不仅不能对自家地盘的老板找麻烦,碰上事还得担着。
“好,我会转达。”蛋挞答道。
尹照棠挂断电话,坐上车扶着方向盘,脸上怒容尽显。用力的挂上档,踩下油门,暗暗想道:“从在九龙搵到第一桶金开始,迄今不到三个月,给人来来回回扫了三次场子,平均每月一次,当我是蚂蚁个个都来踩一脚。”
“他妈的,老子的生意将来一定要做最大,大到谁都要服我!”
他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如此渴望成功。
今夜他亲自开了一部车送钱,牛强五人开着另外两部跟在后边。把车停在重庆大厦门口,脱掉衬衫外套,裹住黑色塑料袋架在手臂下。
一行人大摇大摆的露着腰间手枪、短刀进入A座,来到一间挂着“利兴典当”灯牌的出租屋门口。牛强刚要敲门却被大佬拦住,只见大佬摁了一下门边的电铃:“叮咚!”
面前的大门毫无动静,身后的一扇铁门却突然打开,留着光头的精瘦小个子,正穿着白色红字的工字背心,叼着支香烟打量着他们。
背心上面写着“江门第一化肥厂”字样,但手臂上一个圆形的老疤像是枪伤。
“一个人进来就行。”
尹兆棠点点头,带着钱进入简陋的大厦单位。里面的环境倒是挺干净,窗户,桌子,墙壁看起来都常擦,每样东西都摆着整整齐齐,就差一个豆腐块被来证明身份了。
“哪位是达哥?”他把钱放下,出声问道。
折叠椅上一个穿着工字背心,留着平头,皮肤黝黑,正在削苹果的青年人站起身来,客气地把苹果递给他:“开了票,做不做都要收钱。”
这是防止两间社团突然讲和,单子飞了,雇好的人怎么办?
“我知道规矩”
尹兆棠打开塑料袋道:“里面多了五万块,还有件事希望帮忙办一下。”
“什么事!”杀手达收回手,啃了一大口苹果。
中秋节快乐啊,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