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由自主地揪住了时慕的衣服。
傅淮洲眼神捕捉到她那一瞬间不安的神情,周身气质缓和下来。
时慕淡淡看他一眼,手臂护住旁边女生,冷声道,“你可以试试。”
现在阮荔有身孕,谁都不敢对她有大幅度的动作。
时荀路过有些纠结地看了一眼傅淮洲,他是纯粹的中立派,阮荔不和傅淮洲在一起,每天和他待在家里,他很开心。
但要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阖家欢乐,他也挺开心。
“三哥,加油。”他最后还是鼓励一下面前有些伤情的男人,毕竟现在傅淮洲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想了半天,应该被叫做寡夫感。
傅淮洲收回眼神,他已经预感到这将是长久战,低头看向坐在轮椅上的人。
明明出国之前还是好好的,他来之前本来以为是找专家给时家家中的长辈治疗,却没想到会是时荀。
“身体怎么回事。”
时荀有些无所谓地笑笑,“没事,就是做个小手术,还等着看你和我哥的对峙呢,不用担心。”
三人都相继进了楼里,留下傅淮洲站在草坪上。
旁边已经对这场景呆滞,缓和了好半天的秦助理上前,小声问道。
“傅总,现在怎么办。”
阮小姐居然是时家走失的小女儿,他整个人都有些凌乱,那傅总想要把人带回去可是难上加难。
毕竟男人结婚两大关,一个是岳父一个就是大舅哥。
现在倒好,傅总有两个大舅哥,尤其时总和他多年来也算是势均力敌,实在难搞。
“住在这里。”傅淮洲淡淡说道,既然是医院,就没有他不能待在这里的道理。
“但时总好像在这里很有话语权。”秦助理有些担心。
傅淮洲眼神微冷,“给医院投资,不计成本。”
秦助理连忙应声,有些目瞪口呆,不计成本这四个字,他从来没有听傅总说过,毕竟商业天才往往第一计算的就是利益。
永远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傅淮洲自己也知道这个道理,但阮荔是意外。
她是超脱他人生所有计划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