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何止四个亿。
阮舒一边想着一会要做的事情,一边安慰着自己,阮荔只能靠脸爬上那些老男人的床,而她很快就要成为名正言顺的傅少夫人。
宴会快走到尾声的时候,阮荔伸手揪着旁边人的衣角,“我想回去了...”
傅淮洲看见女生已经有些惺忪的眼神,也觉得时间有些晚,正要起身和老夫人告别。
“今晚荔崽就住在这,刚刚不是还说头晕,坐车回去更不好受。”老夫人还记得刚刚的事情,“你现在外面自己住,出什么事也没人照顾你,住在这今晚我让佣人给你熬汤喝。”
阮荔心上感激,但她又不能说头晕是岔开话题的撒谎,加上老夫人实在盛情难却,她只得答应下来。
“你怎么还不回御园?”老夫人乐呵呵地准备带着阮荔上楼,看见还在客厅站着的傅淮洲。
她这儿子毛病多,爱清净,不喜欢家里的小孩和动物,少年时期就已经要求自己住了。
傅淮洲很是自然地把臂弯上搭着的外套递给旁边的佣人,“太晚了,我今晚也住这。”
阮荔心里已经骂这人一万次,就算旁人不会一时间想到他俩有什么关系,他这突如其来的变脸未免有点太明显。
这里的事情还没完,旁边傅行川搀扶着个女生的身影走过来,“奶奶,舒舒不小心喝醉了,她爸爸有急事带不走她,说今晚客房留一下。”
这种事情往常倒也有,东道主照顾一下关系好的醉酒朋友,只是阮舒这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老夫人这种事情见过了,她眼神在傅淮洲老狐狸一样幽深的眼神和傅行川清澈又愚蠢的眼神中打量了一下。
“你确定?”她问傅行川。
“怎么了吗,奶奶?”傅行川疑惑问道。
“那随便你,吃一堑长一智。”老夫人摆摆手,有些人就得吃多亏才能长大,她吩咐佣人安排房间,“荔崽住那个房间,外人住客房。”
一群人正要散开时,还停留在客厅的傅淮洲出声,“母亲,我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