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傅淮洲为什么最近和她分开睡,难道是这人除了要办事的时候,其余时间都不喜欢和别人共处一室?
她索性直接问出来,“你最近怎么住客房了?”
傅淮洲等了半天结果就等来这么一句,他反应过来阮荔今天怎么准备了那件衣服,原来是在试探他。
他手在女生腰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语气无奈,“怕睡觉的时候压着你手。”
而且,他和她同床共枕确要保持距离,还不如直接眼不见心不烦,也就没那么躁动了。
阮荔在脑里面想了几百种可能,也没想过居然是因为她手腕上的伤,她因为被惊到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那...我这几天手好了呀。”
“嗯。”傅淮洲应声,“所以今晚本来我也要回房睡的。”
只是没想到一进来收拾东西就撞见个突如其来的礼物。
“什么!”阮荔差点给自己气晕过去,所以她今晚简直是抢着羊入狼口,但凡多等一天,他自己就回房睡了。
“不然你以为呢?”傅淮洲觉得看面前女生生气也是一种乐趣,什么事情都挂在脸上,生怕别人看不出来。
阮荔有气无力地回答着他,“我以为你有洁癖,或者...”
她说话戛然而止。
“或者什么?”傅淮洲追问。
阮荔觉得这种话题有些烦,他俩又不是什么结婚关系,谁在外面有个小外遇又不犯法,最多就是有点别扭。
“或者你外面有其他的小明星了?”阮荔小声说着,她现在对傅淮洲是种很复杂的心情。
一边觉得和这人生活在一起倒是很舒服,虽然说感觉多了个爹管教自己,但有求必应,钱多人傻。
一边又知道两人肯定不能一辈子这样下去,八个月后和平分开就是最好的结果,所以她得保证自己不能全身心投入,万一八个月后不忍心不是很麻烦?
傅淮洲刚刚还没事就捏一下她腰的手瞬间收紧,原来这人今天这么听话是有危机感,但他觉得这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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