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几乎遮不住什么。
至于傅淮洲说的亲自给她穿,阮荔相信他绝对能做出来。
毕竟这人就是一个衣冠禽兽,床下是衣冠,床上是禽兽,两种人格在他身上丝毫不违和。
傅淮洲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灯都被关掉,整个卧室陷入黑暗中,只有浴室的一点亮光勉强能视物。
他借着那点光走到床边,看着床上一团用被子裹起来的东西。
“别开灯...”阮荔听见他的脚步声连忙出声制止。
“穿都穿了,还不让看?”傅淮洲手停留在被子的边角上,他没开房间的灯,只是把床头灯打开。
阮荔悄咪咪地从被子里面探出双眼来,看见站在床边,一身湿气的男人,房间只有点昏暗的灯光。
“真的不能全关吗?”她可怜巴巴地问道。
傅淮洲直接拉着被子的一角,向后掀开,女生便暴露在他面前。
“不行。”傅淮洲眼神慢慢移动,这件“旗袍”把她的身材展露到极致,那一身白皙皮肤被衬托得更是有些晃眼,谈不上什么布料,其实只是几根系带罢了。
“过来。”傅淮洲站在床边,声音沙哑。
阮荔想着穿都穿了,现在扭捏又有什么用,还不如享受,索性从床上坐起来,慢慢移到男人的面前。
她动的时候,便更是一览无余。
傅淮洲抬手把人揽进自己怀里,闻着女生身上的馨香,今天他不准备像往常一样摘掉眼镜。
“还记得上次你在客房说什么吗?”
阮荔被他抱着,脑子都是晕乎乎的,“什么啊,不记得了。”
“你占我便宜的那次。”傅淮洲大手在她的腰上轻轻捏着。
房间有些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阮荔小手搭在他肩膀上,揪着他浴袍的领口,慢吞吞地回忆着。
“我说心情不好。”阮荔越说声音越小,“然后问你能给我摸摸吗?”
“答对了。”傅淮洲咬着她耳垂轻笑,“这次轮到我了。”
“今晚很美。”傅淮洲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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