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凄苦涩的笑笑,摇了摇头,“没多少。”
“还说没多少。”迟砚修埋怨道:“哪次你受伤都忍着不说……之前在悬寒峰的时候我们手里只有我摘的那点草药,大家省着用就算了,如今我能做的药可不少,只要你的病不太严重,我都能给你做出来,你可别给我省着。”
“好。”楚凄疲惫的眼睛半阖,“不省。”
“先进屋,我给你看看伤势。”
迟砚修扶着楚凄往屋里走,楚凄的声音又虚又轻,像是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
“谢谢你,砚修。”
迟砚修忍不住嗷嗷叫唤起来,抓狂道:“你这时候谢什么谢啊!赶紧走啊,我可背不动你!二师兄和小五还没回来,你也不想一会儿我去求大师兄把你背进去吧。”
听到这个,楚凄的身体终于站直了一些,强撑着在迟砚修的搀扶下走进屋中。
迟砚修虽然没有点明,但心里也隐约猜测到向月和楚凄之间有了矛盾。
两人好像心里都堵着一口气,谁也不愿意先松口。
……
顾景和裴清直到亥时才回来。
夜色已深,整个凌霄峰都静悄悄的,两人提着灯笼一路嬉笑着推开了宿舍的门。
宿舍内里宽敞,没有单独的房间,床和床之间隔着道屏风,一条长长的推拉帘子将睡觉的区域和日常区域隔开。
屋内一片安静。
迟砚修坐在桌前看书,一盏明烛的光亮照的宿舍如同白日。
向月在不远处的窗前榻上认真擦拭着自己的长剑,见两人回来,也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头去继续擦拭。
顾景和裴清忽然有些心虚,两人放轻了脚步进了屋中。
裴清围到迟砚修身旁,盯着明烛,一双黑葡萄般的眸子映着灼灼火光,问:“师兄,这明烛是哪里来的呀?白师姐托人送的吗?”
迟砚修正翻书页的手顿了顿,他奇怪的反问:“白师妹为何要给我送明烛?我和她好像也不是很熟吧。”
“不是白师姐送的还能是谁送的。”裴清道:“奥,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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