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不远处的向月擦了擦汗,放下手中堪比半人高的斧子,远远朝着群玉行了个礼。
“见过师尊。”
他虽然换上了崭新干净的弟子服侍,可身影看起来还是那么单薄消瘦,也不知昨夜何时才回来,群玉早早睡下,竟未察觉。
“柴劈一些,够用就行了,你身体未愈就不要干重活了。”
“多谢师尊关心,弟子无碍。”
向月和昨日一样,那张乖巧的脸永远垂着眸子,说出的话疏远又礼貌。
群玉拦不住也就不拦了,准备赶紧出门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刚走到门前,门不用推就开了。
是迟砚修推开的门,他手里抓着一提乱七八糟的草,顾景在他提着两桶水,旁边还跟着抱着一把细木柴的裴清。
群玉简直眼前一黑。
早知道就多赖会儿床了。
门外三人的脸色也一个比一个尴尬。
迟砚修提着草让到一旁,后边两个跟着一同让路,垂首异口同声道:“见过师尊。”
群玉:“……起来吧。”
她在几人短短几秒的表情变化察觉到了与昨日不同的情绪。
昨天迟砚修还哭着喊着好像忘了以前的事终于把她当好人了。
今儿瞧见她就变回了以前冷漠又疏远的模样,甚至都不敢看她,有种莫名的尴尬在身上。
顾景比之前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好了些,但那种心里不服表面还要装一装的感觉变的更严重了。
裴清照旧是动作神态里都带着几分畏惧,让个路的功夫就躲到了顾景身后,估计心里对原主的恐惧又复苏了。
果然一切都跟群玉料想的一模一样。
群玉无奈道:“做完这些就别做了,我去一趟凌霄峰,你们留在竹屋等我通知。”
顾景道:“弟子遵命。”
群玉也觉得场面尴尬,逃也似的御剑跑了。
这就是她放弃洗白想着把人送走的主要原因,如果是一个两个弟子恨她或许还有洗白回转的余地。
这可是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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