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
时叙低声开腔,“想你哄我。”
鱼映秋不重视他这个已婚丈夫这件事,他心里确实存了点气。
在巴黎的时候,他理解她因为失去亲人,悲痛之下把结婚证扔进湖里,可他不甘心仅仅一年的时间、或者说不到一年,鱼映秋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连面对面,都没有想起来。
那句话果然说得很对——太容易得到的,往往不会珍惜。
他想极力证明,他在鱼映秋心里并非毫无一席之地,可事与愿违。
但时叙也乐观。
没有分量,就一点点地占据份量。
“哄我。”
他又重复了一遍。
迷死人不偿命的嗓音在鱼映秋这很受用。
玉白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的男人的胸膛,她笑:“你这是,在撒娇?”
时叙拖腔带调地啊了一声,一只手扣上鱼映秋的后脑吻上去。
他细细研磨,将其软肉缠绕在舌尖细致反复地品了一番。
半晌,他暗着眸松开她。
“哄好了。”
鱼映秋娇声一笑,“确实是世界上最好哄的男人。”
–
下午,天边碧蓝如洗,明媚而耀眼的阳光倾泻而下,穿过繁密的枝叶,将竹子切割成细碎的光影。
鱼映秋在房间里化妆,时叙在外面坐着等他。
陈夙阴阳怪气地走进来,“哟,约会去啊?”
时叙悠闲地抿了一口茶,“很难看出来?”
陈夙一听立马不高兴,“不是,公司这么多事你是真一点都不带管的啊?!啊?到底谁是老板?”
他义愤填膺地吐槽完,突然想到一个更好笑的。
“你们学校那帮老古董天天催着你回去,要是被他们知道你故意翘班去约会,估计比我还想揍你。”
陈夙脑补了一出时叙被口诛笔伐的戏码,越想越过瘾。
时叙就是潇洒惯了,什么事情都交给他,也不怕他哪天突然一身反骨,背刺一刀。
好吧,其实是他当牛马当习惯了,不仅不反抗,甚至还有点享受。
管着兄弟的公司总比回去继承家业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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