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奇怪。
“你不就是小朋友?”时叙眉宇昂扬,侧头看过来时,眼里是毫不遮掩的溺爱。
如果可以,他希望一辈子都把鱼映秋当成小朋友养着。
鱼映秋脸上红得鲜艳,“我都快二十八了,你才小朋友。”
吹着凉凉的夜风,赏着浓浓夜色,鱼映秋的思绪一下就被拉回小时候。
她有点怀念:“城里的小孩玩的都是很新潮的东西,只有村里的孩子才会年复一年地提纸灯笼走街串巷。”
她没想到时叙一个城市人心思也会如此细腻。
她不知道时叙是不是那个对的人,但此刻,她觉得是。
“小时候在村里待过一段时间。”时叙老实道,“所以知道纸质灯笼的意义。”
是小孩子得以被重视的为数不多的娱乐,也是贫穷人家的寄托。
“时叙。”
“嗯?”
鱼映秋从并肩改为十指紧扣,“我好像,真的快爱上你了。”
–
洗完澡,鱼映秋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卡在头上的抓夹一放,一头柔顺的秀发四散开来,简单整理过后,规整地披在了脑后。
她和时叙目前还没有同居,但状态基本也和同居无异。
白天吃时叙做的饭,晚上和时叙滚床单,时间安排得周密且合理。
进门前才做了一次,鱼映秋身上的黏糊劲还没退。
“老公,你在干嘛~”
她从侧边娇娇地攀上时叙的脖子,却被时叙轻轻地扯开。
鱼映秋被扯得清醒了,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名字。
“什么意思?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她说着就要去解时叙的浴袍带子,脸从脖子旁边钻过来,咸猪手刚刚放上去,眼睛不小心对上时叙屏幕里的诸多张人脸。
空气一时寂静无声。
鱼映秋羞得捂脸潜逃。
“我在开会,宝贝。”时叙重新把扯松了些的浴袍带子扣好,方才还沉静以对的眸子此刻溢满了柔情。
鱼映秋卷在被子里用嘴型骂他:你怎么不早说!
丢死人了!
这下好了,时叙的同事都知道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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