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按进被子里,强迫自己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落针可闻的安静室内,她听见外面有人敲门,一声又一声,规律而有章法。
手机上,时叙的来电动画一直在显示。
她不接,又不听,选择性忽视一切动静。
她年纪不小了,可不知为何就是想任性一回。
门外,两个大男人并肩而立,其中一个先笑出声。
“这下好了,玩过火了吧。”
陈夙靠在墙边撑着手臂,贱兮兮的表情里别提多幸灾乐祸。
“主意是我出的,执行是你自己让人执行的,出了事可千万别赖我。”
怕时叙翻脸,陈夙提前给他打好预防针,“根据我的个人经验,野玫瑰多半是吃醋了。你好好哄哄,实在不行,砸点钱。”
时叙:“……”
陈夙看着紧闭的大门,又笑:“哦对,你现在连门都进不去,想哄无门。”
他在时叙面前摇了摇手机,“要不,我替你摇个前女友过来,先骗她让她把门开了怎么样?都是兄弟,别说我没帮你。”
时叙:“……”
他最后悔的,就是听了陈夙出的馊主意。
陈夙说干就干,说着要翻微信摇人,还没发消息,面前的人不见了。
时叙面无表情,大步往自己家里走,陈夙跟着进去,迎面撞上穿戴整齐出来的宋漓。
宋漓问:“出什么事了?”
“不关你的事,老时哄不到老婆可能想不开,我去看看。”
他跟着时叙从客厅绕到阳台,刚出来,正好看见时叙站在阳台边上纵身一跃。
陈夙急得在后面大叫:“我操时叙你疯了啊!为了一个女人跳楼?!”
他‘楼’字刚从嘴边蹦出来,看见时叙稳稳地落进了对面的阳台。
时叙和鱼映秋家其实挨得紧,阳台直接的距离一个成年人是可以翻越的,但住在高层,一般人不敢轻易冒险。
那边的陈夙气得发笑。
很快他就想通了。
时叙他妈就是个纯纯恋爱脑,为了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
–
听到动静的鱼映秋第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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