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最好的局面了。
只是,月娘还想要为花楼,谋取更多些,她心中已同意了太守的要求,但嘴上仍旧说着“再想想”。
太守没有去见元滢滢,他可不想,到时鄢城流传出自己同元滢滢的风流佚事。
房中。
元滢滢静静地等候着人来,丫头重新给她上了脂粉,涂抹了颜色艳丽的口脂。房中挂着两抹红色绸缎,听孙方道,男子正是喜欢如此。红烛点点,美人锦被,这会让男子觉出一种洞房花烛的喜悦。
元滢滢不懂这些,她等的久了,便抬起眼睑,数着红烛落下的烛泪。
游廊寂静无人,几人搀扶着醉倒的殷羡之,走到房门外。
刘大人脚步微顿,忽然想起不能是由他们亲自推开门,不然待殷羡之想起发生的一切,定然会怀疑。分明房中一开始便有美人,若不是事先有安排,那为何没有人将美人驱赶出去。
刘大人清咳一声,让人松开了对殷羡之的搀扶。他指着廊中的一处房门道:“大公子,我有些体力不支,便不送大公子过去了。你只管往门前簪了花的屋子进去,一切都已打点好了。”
殷羡之意识昏沉,闻言恍惚地颔首。
刘大人当即带着几人离开。
殷羡之脚步虚浮,扶着门框往前走去。他脑袋里记忆着刘大人所说的话,寻找着簪花之门。微风吹起,一簇小花应声落下,随风飘散,而后待风落才停下。
殷羡之轻摇着发昏的脑袋,俯身捡起地面掉落的花,喃喃道:“……簪花之门。”
他转身,看着那扇漆木雕花门,伸手推开。
淡雅的香气,在房中弥漫。今日闻多了脂粉气,殷羡之此刻觉得这香气倒是格外清新脱俗。
他身姿摇摇晃晃,眼前的一切也模糊不堪。待殷羡之寻到了床榻所在,便任凭自己软了身子,倒在榻上。
元滢滢正数着烛泪,酒意扑鼻而来,她正要转身看去,便被一个发沉的男子,压在身下。
他毛茸茸的脑袋,抵着元滢滢的下颚。发丝散乱,有几缕顺着元滢滢微敞的领口,钻进她的衣裳内,紧贴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他脸颊发烫,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炙热,就仅仅隔着一层布料,熨帖地靠在元滢滢的胸前。心口砰砰直跳,元滢滢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心跳声音,都被这个男子尽数偷听了去。
细腰被收紧在宽阔的掌心,殷羡之仿佛在把玩宝石珍珠一般,在细细摩挲着掌心的玩意儿。
他微扬起头,两片薄唇,便贴在了元滢滢的脖颈。殷羡之并不动作,只是保持着肌肤相触的姿态。无人知晓,他唇瓣贴近柔腻肌肤的一瞬,身子发出轻微的战栗。殷羡之下意识地怀念这个触感,和淡雅幽静的气味。酒意使得他时刻紧绷的弦,都于此刻松懈。他不再由理智指使,而是被本能驱动,去将濡湿的唇瓣,在微凉泛温的脖颈,轻轻移动。
那副姿态,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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