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云浅溪不做评价,反正她对谢枭寒还挺有信心的。武力高、装备好,既提前月余开始准备,又日日拿灵泉水做水喝,这要考不中,他便别回家了吧!
谢云英认真又敷衍的走完她的流程,扭头见云浅溪拿根彩绳逗鸡坚强,不由说她心态好。
云浅溪便将方才所想隐去灵泉水如数与她学一遍,待到“别回家”三字忽然没了声。
谢云英正疑惑,便听云浅溪很是冷静的说:“别管他回不回家了,姐姐替我请稳婆来,我要生了。”
为了她的生产,家里做了许多准备,例如提前与稳婆和郎中说好,给予厚银约定待产那几日不接新活在家静候,随时能来;又如提前收拾好生产用品,布置了产房;再如大姐与晴娘预演许多次到那天该如何动作。
真到了这一天,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很顺利。
然而等云浅溪躺在产床上,疼得冷汗直流的时候,才真切明白生产完全是她个人的事情,旁人顶多打个下手。
孩子之前表现的活泼,现在却很能沉得住气,从太阳未完全升起的半上午一直到傍晚,他都没有半点要出来的迹象,体力一点点流逝。
她疼的眼前发黑,揪着稳婆的手问,“到底……还有多久?”
稳婆见多了产妇疼痛,四平八稳的回,“就快了。”
骗人。
明明等到暮野四合,房里点灯才有了动静。更疼了,就像全身骨头都碎了一样。
晴娘被派去照顾家里的孩子,这些不该他们看,谢云英则在屋外焦急等待。
夜深如墨时,谢枭寒从府城赶回家中,一声“姐”把谢云英吓了一跳,问他怎么回来了?
谢枭寒边往屋里走边回,“我心有所感,就觉得小溪今日要生,一考完就回来了。”
“那还挺巧。”谢云英边说边扯他,“做什么去?她在里头搏命,你一身臭汗脏污想去要了她的命?”
谢枭寒转身就走。
谢云英好奇追问,“你做什么去?”
谢枭寒头也不回,“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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