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就是姨娘之前教过我的绣法,于是偷偷绣了一条,又特意弄得旧了些,想找机会接近紫苏,托她照看姨娘。”
谢明妩笑笑,“没想到夫人会让她来静思居,倒是正好了。有此事挂心,紫苏不会太为难姨娘,我在顾家也能放心些。不过,姨娘是从哪里学的这绣法?”
“是我未出阁时,跟府里绣娘学的。”
江清晚惊讶,“原来我的外祖家竟也是大户人家么?竟然能养得起这样本事的绣娘?”
敏姨娘垂头掩住眸中的伤痛,摇头,“都是过去的事了。”
江清晚每次提到外祖魏家,姨娘都不愿多说,她也习惯了,转而道:“我今日刚回府,夫人那边十有八九要说我的事,趁着紫苏不在,我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探听到什么消息。”
敏姨娘连忙叮嘱:“若让人发现,就说自己迷路了。”
“姨娘放心。”
江家原先只是商户,当初为新帝奉献了无数钱财,才捡了个从龙之功,荣封新亭侯,但江家一无官场人脉,二无世族底蕴,府里的规矩要比真正的大户人家差远了。
江清晚趁着天黑,很轻易就摸到了正院。
屋子里,江夫人正跟亲近的嬷嬷说话。
“原本以为攀上顾家这门亲,好事会一个接着一个,谁知道姑爷是个死教条的,说什么也不肯给侯爷寻门路,甚至不肯替砚哥儿开脱,害得砚哥儿白挨了一顿板子!现在还没好利索!”
江夫人越说越生气,“这也就罢了,他那个死了男人的长姐,不盼着弟弟弟媳和睦,竟然还里外挑拨,想把婆家人拉到顾家来搅合!简直是莫名其妙!”
孙嬷嬷说道:“也不怪二姑娘非要把大姑娘接过去,实在是处境艰难,连个帮一把的人也没有。”
江夫人冷笑一声,“哼,她一个不干不净的贱货,眼下也不过是借她用一用,等苒儿怀上身孕,在顾家站稳了,我另有打算。”
孙嬷嬷像是想起了什么,“夫人莫不是想把她送给吏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