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姑娘,不会觉得一个县“只有巴掌大”。
庄问笙心里思索,面上却不显:“是吗?”
“庄队你不要这么紧张。”岑安锦说,“我一个小姑娘,还能吃了你不成?”
庄问笙不接她的话:“抱歉,我不会讲故事,也没时间,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他迅速将被打断的半个包子吃完,大有一副马上就走的姿态。
岑安锦也不跟他绕弯子了:“你是军人出身,何友文也当过兵。你那样的身世背景,却跑来我们这里当刑警队长……你们是不是认识?”
庄问笙就知道她肯定是为了案子,不过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倒也没否认:“他确实曾是我手下的兵,但我也并非单纯为了他而来。”
“放心,我不是想打听你的隐私。”岑安锦摆摆手,“我只想知道,何友文是什么样的人?”
庄问笙:“他在战场上英勇杀敌,因此废了一条腿,立下三等功,你说他是什么人?”
“庄队,别带个人情绪,这是查案大忌。”岑安锦看着他,“立体的人必然具有多面性,一个勇救落水儿童的人可能会调戏妇女,一个泼辣不讲理的女人可能很爱她的孩子,一个赌鬼平时可能非常乐于助人……英雄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以完美标准要求他们,未免太过苛刻。”
她这转移重点的能力还真是厉害,不过庄问笙没有反驳她,因为单纯就这番话来说,他觉得她说得很对。
“任何犯罪,动机都至关重要。”岑安锦继续道,“了解受害者的情况,包括人际关系、性格特点,才能找到凶手的动机。比如我爸,就没有杀何友文的动机。”
明知道她是在套消息,庄问笙还是道:“你爸有。”
“她的动机是什么?”岑安锦急忙问。
庄问笙却没有回答,而是接着她之前的话道:“军队的生活远比大家想象的要枯燥和辛苦,士兵们每天都在训练训练,军队的规章制度又严格,他们并没有太多展示自己多面性的机会。何友文也一样,更何况他已经退伍好几年……”
“我只想知道,何友文脾气好不好?”岑安锦问。
昨天李秀花说何友文家经常有动静,她回去后,结合冯香梅打听到的贾青红,也就是何友文老婆出轨的消息,反复琢磨,还是认为何友文可能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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