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安锦最终还是没能跟着何家人走。
当着沈警官的面,她几乎要哭出来了,看得沈警官很是不忍,几乎要动摇。
可那位庄队实在不懂怜香惜玉,像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在沈警官张嘴前一秒,转身将他拽走,还别有深意地看了岑安锦一眼。
等他们转身,岑安锦脸上的沮丧一秒消失,唇角微微上扬。
冯香梅愣是没看懂她心情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妈,我们去跟那些村民聊聊。”岑安锦小声道,“不用怕,聊什么都可以。”
她一直不认为冯建辉是凶手,所以走这趟的主要目的,不是去找冯建辉。而是走一遍岑大山那天晚上走过的路,观察路上的环境,看看他可能会遭遇什么。
至于凶案现场,别说她是疑犯家属,就是普通人,她也没资格去查看。
受害者家属,自然更不可能跟她好好交流。
所以岑安锦原本的打算,也只是找机会和附近的村民聊聊,收集信息。
现在的收获,已经比她预想中大多了。
那些村民本就是来看热闹的,虽说何家人和警察都走,但他们看不了那边的热闹。这边嫌犯家属的表现,也是热闹的一部分,因此大部分人都还没离开。
只不过,可能是对凶案现场忌讳,也可能是对嫌犯家属有惧怕,他们站得比较远,偶尔议论两句声音也很小。
岑安锦慢慢从坡上走下来,已经挑中想要的聊天对象——一个站在前面第二排边上,边看热闹还边用粉色的线纳鞋垫的大姐。
走到大姐身边的时候,岑安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脚下一滑,眼看要摔倒。
大姐下意识扶了她一把。
忙乱中人倒是扶起来了,手上的针却在岑安锦手指上戳了下。
岑安锦“嘶”了一声,捏着手指一挤,一颗豆大的血珠就冒了出来。
原身从小不干活,也不爱出门玩,又是天生冷白皮,那手指就像刚剥开的葱白芯,又白又嫩,衬得那血珠越发醒目。
“哎呀,对不住。”大姐一下不好意思起来。
“没事,不怪你。你帮了我,我要跟你说谢谢。”岑安锦拿出手帕将血珠抹去,低着头道,“怪我最近太倒霉。”
说着,眼眶就红了,一颗豆大的泪珠挂在长睫毛上欲落未落。
长得好看的人,本就更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大姐见状,一颗心又软了两分。
岑安锦却深吸一口气,将眼泪憋回去,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看向她手里的鞋垫:“姐你的手真巧,这鞋垫绣得好好看。”
“这还好看啊?”大姐笑道,“我妈总说我这像狗爬的。”
“我在街上买的那些,都比不上你绣的。说明姐你是个优秀的人,阿姨才对你期望高。”岑安锦扭头去找冯香梅,看她已经跟人聊上了,“我妈……”
后面就迟迟没再说下去。
“那是你后妈?”大姐试探着问。
凶杀案已经发生七天,无论是关于受害者、还是嫌犯的消息,村子里早已经传了无数个版本。
“是。”岑安锦点点头,又急忙道,“不过我后妈很好。”
“那为啥没怎么见你去赶过集啊?”大姐自以为看穿了真相。
毕竟这里是梨花沟赶集的必经之路,村民们见岑大山最多,冯香梅也见过,岑安锦却脸生得很。
岑安锦说:“我不爱出门。”
原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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